而且,它支支吾吾的想要掙紮起來,卻是一點反抗的力氣都沒有,更是無法再說出一個字!
在契約的面前,東方修哲要想制服鳳王鷹。可謂是手到擒來。
菲米莎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大笑道:「活該,叫你亂說話,這一下嘗到苦頭了吧!」
「其實只是一場誤會而已,那日我前去報名參加考核煉器師的執照……」為了解除誤會,東方修哲將那日他從來沒有提起的事情經過說了一遍。
「什麼。原來你不是無故大鬧煉器協會?」白玲巧一愣,因為她身份低微,根本無法知道那日發生的起因。
「我還沒有那麼多的閑工夫,我的宗旨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可是,為什麼協會要把你定性為惡魔?」白玲巧再次問道。在知道了前因後果之後,她突然不再那麼懼怕了。
「喲?原來你們在背後都是那樣稱呼我的么!我現在隱約有些猜到,那些執法者為什麼會自己打起來了。」東方修哲有些神秘地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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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器協會的審議大廳里,數百名執法隊成員,神情極其不安地站在中央。
這些人。本來是負責煉器慶典治安的,卻是因為今天所發生的事,被召集到了這裡來。
誰也不知道接下來等待他們的命運是什麼,因為上層領導者還沒有到來,他們也只能胡亂猜測而已。
「這一下好了,等待我們的懲罰,一定不輕。」
「事情鬧得這麼大,簡直就是煉器協會的恥辱。又豈會輕易放過咱們,不被扒層皮,就已經是萬幸了。」
「看來我們的好日子算是到頭了!」
一個個唉聲嘆氣。憂心忡忡,他們之中的很多人,眼神怨恨地看向不遠處的唐精明,就是因為這個傢伙,他們才會集體被牽連,才會在這個鬼地方等待審判。
面對那投來的不善目光。唐精明並沒有放在心上,他有著自己的心事。
「不管協會給我的處罰是什麼。總好過於死在煉器慶典上,況且這件事還有轉機。自己等一下要如何回答呢?」
就在唐精明理清思路的時候,審議大廳的門被重重推開,走進來數位臉色鐵青的大人物來。
看到進來的這幾人,大家立即安靜了下來,心中的不安更加劇烈。
來人之中,為首的是一位體型消瘦的中年男子,他的一雙眼睛,好似無時無刻不透著寒氣,整個面部表情嚴肅得讓人透不過氣來。
此人正是煉器協會的監察司——沃岩,所有的執法者,無一不懼怕他!
就連此刻的唐精明,在看到沃岩后,也不禁心裡發虛。
沃岩坐下,冷眼看著這些表情不安的執法者,冷聲道:「站好!」
簡單的兩個字,卻是讓這些執法者齊刷刷地站得筆直,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身為執法者中的精英,你們竟然讓『煉器慶典』接連發生兩起命案,不覺得丟臉么!」沃岩的聲音低沉,就好似一根粗壯的狼牙棒,重重地敲擊在這些執法者的神經上。
「可笑的是,命案發生的時候,你們在幹什麼?啊?你們在幹什麼,竟然是在打群架!」
說到這裡,沃岩抬起手掌,重重地擊打在面前的桌面上,發出讓人肝顫的聲響來。
「哼,你們實在是給煉器協會丟盡了臉面!」
沃岩的聲音越發嚴厲,大廳內的氣氛也越發地壓抑起來。
「你們誰跟我說說,到底是因何事打群架,又是怎麼放走元兇的,敢有半點隱瞞,罪加一等!」沃岩的目光,犀利地掃過每個人,他奇怪地發現,很多人都在這一刻看向同一個人。
那個人便是唐精明。
唐精明這個時候深吸一口氣,心中默念著「有什麼算什麼,鬼門關我都闖過來了,還有什麼可值得怕的」,當下向前跨出兩步,抬起頭,看著前方端坐的沃岩。(未完待續)
…
… 張無為遇到的麻煩還不一般。
調查大劇院工地事故的人不知在哪裡找出了他多年前經手的的一個工地檔案,並以此為由,讓他暫停所有的工作。
他來找許志成,就是想讓老同學替他找找關係,看到底是什麼人在背後將事情弄得如此複雜。
趙寶萱不懂技術上的事,但是她聽懂了事情的經過:「為伯,如果是你的設計圖紙出了問題才是你的責任,如果是選址的問題,那是他們自己的智力問題啊,怎麼能怪你呢?」
張無為道:「本來這一次我想抽時間去那兒看一看的,現在好了,我可以提前過去。」
「哦~」趙寶萱有點失望:「那縉村就先不去啦?」
「計劃暫時押后。」
「那你什麼時候去?」
「你現在能出遠門嗎?體力吃得消嗎?」
「我可以跟你去?」趙寶萱實在是太意外了,捂著臉直樂:「我現在可以扛著野營帳篷跑三圈!」
剛上班的小白有機會跟老闆出差,當然好咯!在智力方面幫不上忙,在體力方面至少不會拖後腿。
曉城是個海濱城市,很小,並不出名,她只聽說過沒去過,只是那個工地上後來蓋起的小區她知道,是她喜歡的一個女明星做的代言人,她記得自己那會兒看廣告,那個小區里排隊買樓的人擠得里三層外三層的,還遺憾自己家裡沒在那個城市。
想不到啊,電視上播出的時候看起來那麼繁華,怎麼就變成無人居住的小區了呢?
許志成笑:「寶萱今天是真高興啊!」
趙寶萱用手揉臉:「我沒出過遠門,當然高興了。」
現在有機會去一飽眼福還能一探究竟,就是讓她跑步去她也去!
許志成打趣:「等下回去就可以收拾行李,直接跑步去機場,要不然趕不到明天早上第一班飛機。」
漁城只有一個兵工轉民用的小機場,離市區挺遠的,五十公里,每天只有三架班次的飛機起降。
趙寶萱激動歸激動,腦子裡還是挺理智的,她印象中在曉城那個地方似乎是沒有機場的:「為伯,你計劃什麼時候出發?要在那邊待幾天?」
「最多只有三天時間。」張無為輕描淡寫的:「曉城的緯度和氣候跟希臘差不多,你把這當做實習旅行吧。」
趙寶萱秒懂:「收到!」
實習旅行的意思,就是要她帶齊做畢業論文需要用到的那些工具。
張無為問:「你先跟家裡說一聲,等會兒送你回去的時候我上去跟你家裡打個招呼。」
趙寶萱擺手:「不用,跟你出去,我爸媽很放心。」
張無為道:「時間挺緊的,所以真的得今天晚上走,漁城沒有票,我們去同里機場。」
同里機場在鄰市,區域屬於鄰省,是國際機場,每天起降的航班從天不亮到深夜不停歇。
趙寶萱坐不住了:「這麼趕時間啊?那我還是先回家吧,你說幾點到我直接拎箱子下樓來。」
張無為想了想:「也好,那就十點半,準時見。」
趙寶萱起身想走,又想起來一個重要的問題:「我媽有個同學在縉村,我要怎麼跟她說?」
「實話實說!」
「好!再見!成哥再見!」
趙寶萱心裡有譜了,她情商低,時常屈服於王翠郁的強勢,在親媽面前最好老老實實有一句說一句,拐彎抹角的只會適得其反。
……
回到家,王翠郁聽說女兒馬上就要出差,即刻提出反對意見:「小張有那麼多同事,個個腦子都比你聰明,肩能扛手能提,你確定他帶你去工作?」
原本以為給女兒找的是個坐辦公室的工作,乾乾淨淨的,安安穩穩的,誰知道就沒一天安寧過。
趙寶萱把手裡擦拭的亮閃閃的工具晃了晃:「我要帶這些工具去,當然是工作啦,要是換了別的男同事說跟我一塊去出差,我才不去呢。哎呀,沒什麼好怕的啦,我是有品格的。」
說到最後,是許諾顏式的軟糯尾音,活脫脫的小姑娘撒嬌語氣。
「哎……」一向強硬的王翠郁不知怎麼就嘆氣了,難得的鬆了口:「你自己一定要注意安全啊!哎,跟著老闆出去不比跟著老師同學,上學呢老師不管怎麼說都會把你當孩子會照顧你們,上班呢你再小都算大人了,做什麼都得自己負責。」
趙寶萱本著老老實實的原則,說著大實話:「去實習的時候我是副組長,全部人的食宿我都能搞定,去曉城就更簡單啦!」
講真,跟著老大一起去,不過就是有個男的在一起可以壯膽,在文明的前提下,她自己一個人出門都可以的啊!
王翠郁擺擺手:「你也不小了,千萬要照顧好自己,在家千日好出門萬事難。你先收拾吧,我去給你準備點吃的帶著。」
趙寶萱低下頭抿嘴偷笑一下,答應了一聲好。
趙青山笑眯眯地坐在一旁看著母女兩個說話,顯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寶萱啊,上了班就是大人了,懂事了啊!」
女兒向來很聽話,就是不怎麼會討人喜歡,總是悶不吭聲的,一點也不像別人家的女孩子會纏著爸媽撒嬌說笑。
在他眼裡,女兒去上班就跟背著書包換個地方去上學差不多,還是副小學生模樣,直到剛剛說起要出差,他覺得女兒突然之間就長大了似的。
趙寶萱跟爸爸擠了一下眼睛:「我都二十四歲了,早就懂事了,是你們總看不到我什麼都會!」
趙青山感慨:「是啊,你媽二十四歲的時候已經生了你了!哎,你這相親都還沒著落呢!」
趙寶萱做了個鬼臉:「我媽就是不懂事才那麼早結婚的吧?」
趙青山笑了:「你媽懂事懂得早,高中畢業就上班了,回家要做飯洗衣服,還幫你外公做這做那,收葯打包送貨收款,什麼都會。」
想起當年,他就覺得特幸福。
趙寶萱總結道:「我媽現在也是什麼都會啊!」
趙青山點頭:「是啊,你媽從小就能幹,你得多跟她學著點,又懂事又能幹,嫁出去婆家喜歡。」 沃岩並不知道走出來的這位執法者叫什麼名字,於是問道:「報上名來?」
「唐精明,暫時接任煉器慶典治安防護小隊長一職。」唐精明雙手垂於兩側,一副不卑不亢的架勢。
「很好,你來告訴我,到底是怎麼回事?」沃岩問道。
「所有的事情,全都是因我一人過錯,與其他人無關!」唐精明的這句話一出口,立即讓身後的眾人都是一愣。
誰也沒有想到唐精明會在這種時刻,獨自一人將所有責任都攔下來。
「說詳細,我不想聽到敷衍的說辭。」沃岩的雙眼放出精光,在他的這雙眼睛注視下,很少有人敢說謊。
就算是說謊,也能夠被他一眼識破!
「當時,其他小隊已經將那位嫌疑犯保衛,是我趕到后故意將之放走,並且也是我率先動的手,其他小隊長因為自衛還擊,所以最後才演變成了群加。」唐精明正面回答道。
沃岩一愣,上下仔細地打量了唐精明幾眼,好半天才接著問道:「你為什麼這麼做?」
「為了大家,為了煉器協會,也是為了煉器慶典!」
「放屁!」沃岩大罵一聲,「放跑了元兇,製造了騷亂,破壞了煉器慶典的正常秩序,你竟然還能夠如此大言不慚!」
「監察司大人,我說的都是實情,如果當時我不那樣做,所有的執法者都會被殺,煉器慶典會被夷為平地,煉器協會也無法倖免。」唐精明依舊錶情平靜。似乎已經做好了覺悟。
此時的沃岩,已經被氣樂了,他還從來沒有見過如此扭曲事實的傢伙,簡直就是在藐視他這個監察司.
就在沃岩準備給唐精明一點教訓時,唐精明接下來的話。讓他為之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