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聲音,如地獄的索命之聲:“機會給過你,是你不要的,再煩我,我會捏死你。”
方安後背發涼。
爐體拿龍一句話就讓他說不出話來。
他恐懼的說不出話來。
回過神來的時候陸天龍已經上了王昭月的車。
十分鐘後。
路邊停下一輛寶馬。
“方安。”
上面衝下來一個四十多歲的男子,滿臉殺意,雙眼通紅。
纏情私寵:尤物小妻潛上癮 “表哥。”
方安感覺事情不妙,還是喊了一句。
啪。
男子上前就是一個耳光。
接着一拳砸翻方安,拳打腳踢。
足足打到沒了力氣,才喘氣道:“老子怎麼就認識了你這麼一個畜生啊?”
“老子給你吃給你喝,讓你當經理,你爲什麼要害我?”
“老子拼了二十年纔有今天的地位,都被你這個狗東西給毀了。”
“你到底得罪了什麼人?”
“說不清楚,我今天就殺了你。”
方安被打得滿頭鮮血,也不敢反抗。
委屈道:“表哥,到底怎麼回事,我沒得罪什麼人啊,就是,跟一個叫陸天龍的人發生了點矛盾。”
這個時候方安不敢隱瞞。
簡短的把事情說了一邊。
“草……”
他表哥當即跳了起來,掃視了一圈。
走到一邊拖着一個垃圾桶就走了過來:“方安,你個狗東西,老子跟你是親戚,倒了八輩子的血黴。”
“你算個什麼東西啊,竟然要搶人家老婆。”
“你惹誰不好要,惹他。”
“今天我就殺了你。”
說話間,方安的表哥已經把垃圾桶舉了起來。
“表哥,那陸天龍是誰?他真的那麼厲害?”
方安不能接受這個事實。
一個廢物,竟然讓他完蛋,他想不通。
迫切的想要知道答案,沒注意頭頂的垃圾桶。
“他是月可集團的老闆。”
方安的表哥已經崩潰。
他身爲副總,沒見過老闆,但是知道老闆叫陸天龍。
一個電話能讓他完蛋的,也只有陸天龍。
……
方安呆住。
打死都想不到陸天龍會這麼牛逼。
原來陸天龍一直在扮豬吃老虎。
一直都沒有吹牛。
怪不得刀疤九會幫着王昭月。
他就是個草包,還處處羞辱陸天龍。
一羣同學更是羞愧的低下了頭。
真正的大人物就在眼前,他們還幫着方安嘲諷對方。
一羣人都瞎了眼了。
哪怕是聰明一點,對陸天龍客氣些,說不定也能飛黃騰達。
他們的心中,只有無盡懺悔。 嘭。
方安還在震驚中。
那個垃圾桶已經砸在了他的頭上,整個人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他生無可戀。
他表哥同樣砸得無情無義。
隨後看向衆同學:“今天的事,誰敢說出去半個字,我弄死他。”
下午跟王昭月買了不少東西。
接了王可可和陳淑芬回家。
卻見門口已經等了一羣人。
爲首正是之前被陳淑芬轟出去的幾個鄰居。
“陳淑芬,我們還以爲你們一家人今天躲起來了呢。”
幾個婆娘見面沒好話。
盡是嘲諷。
陳淑芬不悅道:“你以爲我跟你們一樣,一天嘴巴缺德,專幹虧心事嗎?”
“陳淑芬,話別說那麼難聽,你家不是搬家嗎今天,我們來祝賀你的。”
“你家房子在哪呢?不辦個酒席什麼的?”
幾個婆娘不依不饒。
陳淑芬冷聲道:“用不着,我們家搬過去就行,不辦酒宴。”
這是陸天龍決定。
因爲岳父王振江還在接受治療。
既然是家,那就所有人都在纔是家。
所以說好了等王振江出院再辦一次正式的酒席。
今晚也不過是爲了打劉婆娘家的臉而已。
“你們家該不會是租的房子吧?”
對面幾個婆娘但凡是抓到嘲諷的機會都不放過,繼續道:“怕被我們拆穿丟人,還是你們家連辦酒宴的錢都沒有啊?”
“放心吧,今晚會滿足你們的好奇心的,等着羨慕就好了。”
陸天龍上前,冷冷開口:“那劉婆娘叫你們來的吧,走吧,先去她家,到時候再帶你們去我家。”
“讓你們清楚,你們不過是一羣只能羨慕別人的窮鬼。”
“陸天龍,你個喪良心的,說話注意點。”
幾個婆娘不爽陸天龍這樣的語氣,紛紛罵道:“就是,你個人渣,有什麼資格跟我們說話啊?”
“搞得像是你買的房子一樣。”
“你們說的沒錯,我家的房子就是我老公買的。”
王昭月也是看不下去,上前冷聲道:“既然那麼想看,就走吧。”
“走就走,我們倒是要看看,你們一家人能有什麼出息。”
幾個婆娘被說得生氣。
都喊着要打陸天龍一家人的臉。
“喲,幾位阿姨,你們打車呢?”
門口。
陸天龍開車停在路邊,幾個婆娘卻是還在那等着。
頓時陰陽怪氣的笑了一句。
“關你什麼事?”
幾個婆娘不服道:“我們打車怎麼了?”
“總比你這種愛慕虛榮的人好吧,爲了面子,竟然去租車。”
在他們眼裏,陸天龍一家人都是窮人。
絕對開不起這麼好的車。
恰好陳淑芬三人也走了出來。
立馬圍上前:“陳淑芬,你們這家人,還真是厲害啊。”
“車子都租好了,房子也是租的吧。”
“怪不得不敢辦酒席。”
“怕丟人現眼啊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