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化作液體,順著剛剛開出的血洞來到了喪屍身後。
重新恢復實體,墨染一抓探出,乾淨利落的扯下了喪屍的脊柱。
喪屍重重倒在地上。
墨染揮手散落指尖藍瑩瑩的血漬,露出了殘忍的微笑。
「期待明天的見面,食物。」
此時,乾陽正用毛巾為坤月擦拭著下身的血跡。
身體的異樣,加上月經的不適,這一晚真是苦了坤月。
「姐姐。」
坤月用力的夾住大腿,不斷的摩擦著。
毛巾摩擦的舒適感覺,縱使沉浸於睡夢也能清晰地感覺到。
「又來了。」
乾陽的手被夾住也不是第一次了,在熟練的撓了撓腿根后,因瘙癢兩條腿便又放鬆了下來。
「大姨媽來了都不知道墊個姨媽巾再睡。」
乾陽哭笑不得揉了揉坤月小腦袋。
這一夜是痛苦的。
也是幸福的。
坤月夢到了自己與乾陽的洞房花燭夜。
姐姐的舌頭暖暖的,軟軟的。
「我也要努力呢。」坤月舔了舔嘴唇低聲說道。
聽著坤月夢話,乾陽忍不住好奇的想到,這丫頭是夢到了些什麼?
浮想翩翩的美妙一夜。
直到天邊泛起魚肚白,坤月睫毛微顫。
沒過一會兒,她不滿的睜開雙眼。
還有好多姿勢沒有嘗試呢,怎麼就醒來了呢,真是的……
「姐姐。」
坤月看到了乾陽的溫柔笑容。
「嗯,好些了嗎?」
「好多了。」這一夜坤月過的很安心,至此又重新將夢境回顧了一邊。
如此美妙的夢若是忘了那可就太可惜了。
乾陽捏了捏坤月的臉頰笑道:「想什麼呢?」
「沒,沒什麼,只是覺得姐姐發育的真好。」
「怎麼不喜歡?」乾陽掃了眼胸口笑道:「坤月難不成喜歡貧乳?」
坤月連忙否認道:「才沒有。」
「你出了好多汗呢,來補充點水分吧。」
乾陽說著,一邊的墨染起身,將水杯端了過來。
「嗯。」坤月輕聲應道。
身體依然軟軟的,完全使不上勁來。
「多躺一會兒吧,沒關係的。」乾陽將想要起身的坤月重新拉回懷裡,接過水杯,沒有遞向坤月而是自己飲上了滿滿一口。
「誒?」坤月盯著那接近的唇瓣,目瞪口呆。
姐姐怎麼突然那麼主動!?
不討厭就是了。
香香甜甜的,好喜歡。
短暫的驚訝后,坤月滿臉幸福的吮吸著從另一張口中渡來的溫水。
假作真時真亦假。
乾陽無奈。 這一次坤月醒的蠻早,倒是有不少的時間可以用來閑聊。
同時,也因為這次的日子過於平和,坤月並未發現自己能夠控制矢量的能力。
但在這次的發熱后,坤月驚奇的發現自己變得有些不太一樣。
力量更大了。
還能從四周物體中看到密密麻麻的箭頭。
可當她把目光移向乾陽時,一個箭頭也沒有。
這些箭頭是什麼?
坤月疑惑的伸出手,觸碰了身前被子的箭頭。
奇妙的感官刺激著神經,她立刻發現自己可以改變這些箭頭。
「嘶~!」
刺耳的響聲后,被子被撕扯開了。
坤月驚嚇的看著自己的雙手,而乾陽則要淡定很多。
「這是矢量的能力,容易傷到別人,更容易傷到自己,在熟練使用前最好不要隨意玩耍。」
聽了乾陽的告誡,坤月反而擔憂的看向乾陽。
「它會傷到你嗎?」
「並不,我的身體由萬用粒子組成,免疫他人的矢量操作。」
「那就好。」坤月拍了拍胸部,鬆了口氣。(配音:DuangDuangDuang)
「不說這些。」乾陽仔細檢查了坤月的身體,嚴肅的問道:「身體如何,有沒有感受到頭疼等癥狀?」
「沒有啊。」坤月甩了甩頭。
「沒有?」乾陽看向了墨染,一條心的墨染立刻從廚房取出了一柄勺子。
乾陽將勺子遞給坤月道:「試著去彎曲它,多次彎曲,如果身體出現不適就立刻停下。」
「啊?哦。」
坤月一頭霧水的結果勺子,聽話的用著矢量彎曲起了勺子。
整個過程很輕鬆,彷彿彎曲的不是鋼鐵而是一張面巾紙。
乾陽則在一邊默默計數。
御用太子妃 幾次之後,不斷快速彎曲導致鐵勺子從中間斷裂開。
乾陽摸著勺子斷裂的邊緣,微微發燙。
而這時墨染又遞過了一柄鍋鏟。
「再試試這個,坤月。」
幾回合后,坤月再度破壞了一件廚具。
「身體有沒有不適,比如頭痛之類的?」乾陽關切的詢問道。
坤月細細感受了一下自身後,如實回答道:「頭痛沒有,不過有些暈,總覺的如果繼續彎曲勺子可能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情。」
也就是說還能彎曲咯?
果然在鎖被打開后,多餘得能量已經用來消耗矢量的運作了。
「坤月你記住了,以後每天鍛煉矢量到頭暈就要停止,等到第二天在繼續訓練。
坤月點了點頭,乖巧的樣子完全沒有未來魔女的影子,更不要提什麼末日了。
都是扯犢子。
乾陽不知曉之前是誰殺死坤月,但有一點可以確定,應該與冰島遇到的那些人脫不開關係。
要問為什麼……
直覺。
自從心中不安,再到之後的出事,乾陽現在十分相信自己的直覺。
若真是心中所想的那樣,乾陽不介意滅絕了他們。
之後待到坤月完全恢復的氣力,也比確定的時間晚上了一會兒。
「走吧。」乾陽拉起坤月頗為急切的說道。
坤月不解:「去哪?」
「當然是姨媽巾啊,不然你還想我今晚再給你擦一次?」
「啊?」坤月當即紅了臉,支支吾吾的問道:「家裡已經沒有了嗎?」
「用完了啊。」
昨夜竟被姐姐做了那樣的事情,而自己卻居然睡得那麼沉,真是可惜啊。
之後,兩人先是去往了超市,而墨染則前往了另一邊藥店。
果然,昨夜的喪屍已經消失。
現在它應該呆在了地下車庫中。
墨染順著血跡走去,很快便發現了一群人。
時間被推移后已經對進程發生了影響嗎?目前並不是很確定這些影響對未來會產生何種變化,不過那個荒化喪屍死了總歸沒錯。
「你是……」
光頭以及當前的隊友很是驚訝。
他們怎麼也沒想到這個荒廢的城市裡,還能見到活人。
更沒想到會見到這種,恍若天仙降臨的妙齡美少女。
沐建業目光一凝。
隨著墨染的接近,他感到全身發麻。
之後光頭也感覺到了,這是遊走於生死間的基本技能,對於危險的預知。
若非如此只怕已經死了不知多少次了。
「能在這樣的環境下保持儀態,不是坑,就是神。」即便被對方氣勢壓的透不過氣來,沐建業也依然能扯著張難看的微笑打趣。
「還有可能是坑神。」光頭應和著沐建業,彷彿這樣能給使壓力減輕般。
走近的墨染淡淡的掃過眾人,輕點人數后,眉頭隨即一皺。
少了兩個人。
我的金手指是卡皇 只怕少的兩個人已經進入了地下室。
眼前變化出乎意料,如此狀態還能否還原當時的進程,已經是個問題了。
數量不足夠的話可能不足以造成之後的分裂。
只是在這時,墨染突然愣住了。
那時阮韻瑤似乎已經出現,換而言之並不需要這些人了。
他們不過是棄子。
只要那個姓歐陽的男孩還活著。
想通了這一點后,墨染便不再留意幾人而是慢步走向了地下室。
就在這時,地下室中傳來兩聲急促的慘叫。
光頭等人面色微變。
墨染無動於衷的繼續前行。
慘叫聲已經聽的太多,習慣了,畢竟早已不再是人類。
「喂,前面的你等下。」
沐建業貿然出聲叫住了墨染。